——二连浩特市国土资源局恐龙化石保护开发工作纪实

在地球生物史的芸芸众生中,最令人怦然心动的名字莫过于恐龙。恐龙是2.2亿年前到6500万年前生活在地球上的爬行类动物,是曾统治地球长达1.5亿年的“霸主”。电影《侏罗纪公园》就描述了一个神奇的史前恐龙王国。不过,那毕竟是西方人编造的一个充满了现代商业气息的“神话”。对于那些研究恐龙物种起源、演变与灭亡的古生物学家来说,真正的“恐龙王国”在哪里?

中国,这个充满了龙的神秘传说的国度,一个在远古时代就以龙作为民族图腾的国度,史前可曾是恐龙家族繁衍生息的乐园?翻开中国近代科学史,你就能发现一个神奇的地方——内蒙古二连浩特市,这里是我国最早载入国际生物史册的恐龙化石产地,迄今共发现十余种保存完好的恐龙化石和其他古生物化石,恐龙化石集中埋藏区达10多平方公里,其面积之大,恐龙化石堆积埋藏层之厚,世所罕见。100多年来世界各国的古生物学家频繁光顾这里,称之为“恐龙基地”,视其为“掌上明珠”。

1 一只生活在8500万年前的年轻恐龙,“飞上”了世界顶级科学杂志《自然》,化石的发现地就在二连浩特,由此被命名为“二连巨盗龙”

2007年6月23日,北京奥林匹克新闻中心。内蒙古恐龙化石研究重大发现新闻发布会正在进行。中共二连浩特市委书记张国华向中外记者和专家坦露二连浩特这个世界闻名的“恐龙之乡”又有了惊世发现。2005年6月,内蒙古地质遗迹保护项目在二连浩特市实施过程中,一条长约8米的恐龙骨骼化石最终被科学家们确定为世界最大的窃蛋龙类化石,并命名为“二连巨盗龙”,成为二连盆地历史上发现的又一新恐龙属种。

第二天,这只生活在8500万年前的年轻恐龙,“飞”上了世界顶级科学杂志《自然》。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徐星在论文中详细批露了这种新发现的恐龙一系列独有的特征:它具有许多鸟类的特征,长着像鹦鹉一样的喙,身披羽毛,前肢羽毛尤其丰满,后肢纤细,小腿修长,站立起来超过5米,体长约8米,体重1400公斤。这是一种世界上已知最大的似鸟类恐龙,属于鸟类的近亲——窃蛋龙类。但是窃蛋龙类一般体型很小,多数体重仅为几公斤。

二连巨盗龙的发现,引起了海内外古生物界极大的兴趣,如此巨大的长羽毛的恐龙超乎了人们的想象,此前已知最大的长羽毛的动物是生存于距今800万~600万年澳大利亚的雷鸟,它体重约500公斤。专家认为,这一新恐龙新属种的发现,极大地丰富了人类对恐龙向鸟类演化过程的认识。

这具珍贵的恐龙化石就产自二连浩特市郊的二连盆地。它的发现过程充满了意外和惊喜。2005年4月,日本NHK电视台赶到二连浩特拍摄记录片,报道此前在这里发现的一种大型蜥脚类恐龙。二连盆地的恐龙化石非、常丰富,很容易在地表发现暴露出来的化石。过去的几年中,中国科学院和内蒙古国土资源系统学者在这个盆底的戈壁地区,发现了三种恐龙新种类,其中包括被命名为苏尼特龙的一种新的蜥脚类恐龙。摄制组想重现科学家是如何发现苏尼特龙的。在二连盆地化石遗迹保护区挖掘现场,徐星和内蒙古学者谭琳一起找到前几天刚发掘出露的一块裸露在干涸的河床边上的恐龙大腿骨面前,一边清理一边对着镜头作起了介绍。

徐星与发掘队员用刷子把化石从岩石中一点点扫出来。这个地区的岩石比较松软,容易刷落。当大腿骨的远端逐渐从岩石中被剥离出来的时候,徐星惊讶地发现,眼前的这具化石并不是蜥脚类恐龙化石,而可能是一具兽脚类恐龙化石。“弄错了,别拍了。”他赶紧对着摄像师喊停。

兽脚类恐龙体型一般较小,发现这么巨大的兽脚类恐龙相当少见。难道是暴龙类?徐星有些疑惑。当地曾经发现过一种叫鹰龙的原始暴龙,但体型并不像后来进化的霸王龙体形那样巨大。由于化石出露面积很小,暂定为鹰龙后,大规模的挖掘随即展开……

发掘队在裸露化石周围打了一些探测的钻孔,将周围的岩层剥离开,查看下面是否有化石。没有,就缩小范围再打一些钻孔,再剥离岩层。如此反复试探,最后确定化石散布在大约七八平方米的范围内。“看来是个大家伙。”工作人员随即将整个岩层连同化石切割下来,用石膏和麻袋包好,打成包裹带回实验室慢慢剥离。化石完全挖掘出来,70%的骨骼都有保存,头部保留有完整的下领,脊椎保存也相当完好,前肢、腰带、后肢基本上完整。5个月后,化石基本被清理出来,徐星再次赶到位于呼和浩特的实验室。看到下颌骨的那一刻,徐星已经知道,这不是暴龙。它有粗壮的齿骨,高高的冠状突,巨大的位于下颌前部的外下颌孔,以及向前弯曲的耻骨。种种特征显示,这可能是一种窃蛋龙。窃蛋龙类体长一般不过2米,体重也就几公斤。突然看到这具体长8米的窃蛋龙化石,让徐星感到非常意外。

窃蛋龙类是兽脚类恐龙的一个支系,也是鸟类的近亲。此前在北美、中国辽宁和内蒙古均有发现窃蛋龙类化石。但窃蛋龙体型较小,体重不超过10公斤,有的甚至只有一两公斤。徐星打量着眼前的巨型化石,掩饰不住喜悦,他告诉发掘队员:这是一种新的恐龙,将来很可能是内蒙古恐龙的代表。

过去的研究认为,在恐龙向鸟类演化过程中,个体会越变越小,很多特征变得越来越像鸟,恐龙个体一旦变大就会把鸟类特征丢掉,变得不像鸟了。这说明小个体对鸟类的演化有比较强的控制。徐星说:“二连巨盗龙的出现,显然不符合这一结论。因为这个另类的大个子依然具有很多鸟类特征。这说明,在鸟类演化的过程中,不同恐龙类群的特征演化模式和潜在的发育机制是不同的。一方面很多信息指示个体大小对鸟类演化有控制因素,但另一方面还有其他的一些发育机制。”他认为,“这一发现增加了鸟类起源的复杂性,极大地丰富了人类对恐龙向鸟类演化过程的认识。”

2 二连浩特恐龙化石研究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20年代,在将近百年的发掘研究过程中,二连浩特总能给国内外恐龙学界带来惊喜

二连浩特市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草原的西部,北与蒙古人民共和国扎门乌德市隔界相望。“二连浩特”是蒙语的汉语译音,“二连”原音“额仁”,沿用距市区东北9公里处的额仁诺尔盐池(现译二连盐池)之名,“额仁”是牧人对荒漠戈壁景色的一种美好描述,有海市蜃楼的意思。

二连盐池一带地层厚度巨大,沉积类型多样,生物化石种类繁多,并且富存有煤、石油、天然气等资源,具有巨大的经济意义。1893年,俄国地质学家奥勃鲁切夫院士首次发现了该地层,但没有做大量的调查和考察活动。二连盐池地层中沉睡的恐龙化石此时尚不为人们所知。

1921年美国纽约自然博物馆成立“中亚古生物考察团”,在二连地区做了大量的工作,收获颇丰。当年的4月21日,考察团从张家口出发,沿着张家口到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古道走向蒙古高原。当时全队共有队员40余人,75匹骆驼,8辆福特牌汽车。团长由安德鲁斯担任。考察团营地设在距二连赛乌苏农场不远的陡坎及距二连盐池一公里处的“伊林”驿站。考察团在内蒙古二连地区伊尔丁曼哈组地层发现了大量的哺乳动物化石。继而一个更加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考察团在二连盐池达布苏组地层首次发现了恐龙及恐龙蛋化石,从此拉开了二连恐龙生物群研究的帷幕。尤其是恐龙蛋的首次发现,证实了恐龙是卵生的爬行动物,为恐龙的研究写下了精彩的一笔。

1930年中国古生物学者加入该团,9名中国专家学者参加考察,其中就有我国著名的古生物专家、中国恐龙研究的奠基人杨钟键教授。中方团长由卓越的古生物学家张席褚教授担任。

1932年,中亚古生物考察团结束了历时10年的科学考察,这次考察发掘工作在二连盐池发现的恐龙种类有:霸王龙科的欧氏阿莱龙、似鸟龙科的亚洲似鸟龙、蒙古龙属的坦齿蒙古龙、鸭嘴龙科的姜氏巴克龙、蒙古满洲龙、计尔摩龙等等,在亚洲及世界古生物化石研究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考察团回国后发表了题为《中亚的新征服》的考察报告,立刻在世界引起巨大轰动。目前纽约自然博物馆依然陈列着二连达布苏组出土的恐龙化石的正模标本及装架。

1959年,中国与苏联科学院联合组织的“中国科学院一苏联科学院古生物考察团”在二连展开大规模的考察发掘,发现了大量的恐龙化石。考察营地设在二连盐池,考察团中方团长是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人类研究所周明镇教授;苏方团长是洛日杰特文斯基,考察团约80余人,有13辆大小汽车,发掘时使用斯大林100号推土机。1960年考察中止。后经整理出土的化石种属有:鸭嘴龙的两个属,古似龙鸟及肉食龙、甲龙、蜥脚龙等等。其中部分化石在中国古动物馆展出。

1987年到1990年,由中国、加拿大科学家和技术人员组成的“中加恐龙考察团”再度光顾二连盆地,在达布苏组地层进行考察发掘。该团40余人,有4辆切诺基,2辆北京吉普,2辆解放牌大汽车。加方团长是国际知名的古生物学家、国家博物馆馆长戴尔·拉赛尔罗素博士;中方团长是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董枝明。这次考察发掘研究对全球恐龙分类,揭示恐龙的绝灭之谜,了解北美、中亚两大陆的连接和分离,远古动物的迁徙及当时古地理、古气候的研究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1995年由中国、比利时科学委员会联合组织中比古生物考察队。队员10余人,内蒙古博物馆与比利时皇家科学院进行实际工作。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恐龙研究专家董枝明担任中方技术顾问,出土的化石有鸭嘴类、蜥脚类、似鸟龙、龟鳖类等等。中外科学家联合发表的考察报告,将二连达布苏组晚白垩纪时代划分为两个阶段,将二连达布苏组时间推前近2000年。

从19世纪90年代开始的100年中,先后有俄、美、加等近10个国家和我国的古生物学家、地质学家在二连地区进行过7次大型考察和挖掘。陆续发现盘足龙、欧氏阿莱龙、鸭嘴龙、似鸟龙等10余种恐龙化石,出土了大量较完整的恐龙骨骼化石。其中,恐龙蛋化石的发现创我国最早纪录。二连浩特因此成为内蒙古最早载入国际古生物史册的恐龙化石产地,在中国及中亚恐龙研究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3  二连盆地恐龙化石保护区面积达200平方公里,堪称世界上最大的“白垩纪公园”,不仅许多“龙种”独有,而且有望成为破解恐龙灭绝之谜的最佳研究基地

二连盆地恐龙化石品种繁多,其中的白垩纪恐龙化石代表着全球恐龙活动最晚期的生物群特征,因此科研价值极高。

在二连浩特近百年的考察挖掘历史中,已发现恐龙化石10余种以上,其中有许多“龙种”为二连浩特独有,如鸭嘴龙是世界上的唯一发源地,似鸟龙是亚洲唯一发现地区,更是犀角龙的最后产地。

目前陈列于内蒙古博物馆的查干淖尔龙就是二连浩特市明星级恐龙化石之一。1985年在苏尼特右旗查干淖尔一个化工厂的工地上挖掘出一具完整的恐龙化石,体长23米,肩部高6米,抬起头高12米,经鉴定这是一条生活在白垩纪早期的大型蜥脚类恐龙,定名为查干淖尔龙,是目前亚洲出土的最大的恐龙化石之一。

1988年,二连盐池再次发现一具巴克龙化石,全长7.5米,身高3米左右,生活在晚白垩纪。巴克龙是蒙古高原特有的鸭嘴龙类,此前二连盐池曾发现过数十具从幼年到老年的巴克龙化石,是亚洲及世界著名的巴克龙化石产地。

1999年8月,二连盆地又发现了镰刀龙类恐龙的一个新属化石——内蒙古龙。“它不完全相同于目前已发现的镰刀龙。”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著名恐龙专家赵喜进对这具恐龙化石进行研究后认为,“它至少有14个颈椎,是目前已知脖颈最长的镰刀龙。”古生物专家依据蒙古龙化石推测,它的脖颈大约有0.7米长。而此前发现的镰刀龙化石,均以脖颈短为其特征之一。内蒙古龙是古生物学家在二连盆地首次发现的镰刀龙类恐龙。这是近几年来,二连盆地意义最大的一次发现。赵喜进教授认为,它的发现,不仅为恐龙分类学提供了新的资料,而且丰富了白垩纪恐龙动物群。

但是二连浩特给世人带来的惊喜并没有就此停止。近年来,内蒙古自治区国土资源厅在二连浩特市持续开展了恐龙化石抢救性发掘,一个又一个恐龙化石重大发现接连从这个盆地传出。2000年8月,内蒙古博物馆的专家发现了大面积的恐龙骨骼化石埋藏层,被世界著名恐龙专家、中国科学院研究员董枝明称为“在古生物化石发掘史上也堪称难得一遇。”2005年,这里更是“飞”出了世界最大的窃蛋龙——二连巨盗龙,一鸣惊人。

1998年,内蒙古自治区国土资源厅批准建立了二连盆地恐龙化石保护区,保护区面积达200平方公里,地质年代是7000万年至6500万年前恐龙灭绝的白垩纪中晚期,堪称世界上最大的“白垩纪公园”。那时一片汪洋的二连地区,陆地的面积在扩大,低地处广布湖泊、沼泽,气候温热,真正的有花植物开始繁荣,一年四季飘散着芳香。湖边的草地上,族类植物和被子植物长得异常茂盛。

在这绚丽多彩的自然环境中,生活着形形色色的爬行动物:像鸵鸟一样的兽脚类恐龙—似鸟龙悠闲地从树上摘取着浆果,用前肢的大拇指剥开果壳,把果肉放进没有牙齿的嘴中;鸭嘴龙用布满牙齿的扁平的嘴在湖边或湖底铲食着植物;武装到牙齿的甲龙背着五角形的骨甲,拖着长长的尾巴、寻找着嫩叶和多汁的根、茎,谨慎地防备着与它生活在一起的肉食性恐龙的袭击……恐龙主宰着世界。

白垩纪晚期是地球历史上公认的变化最为剧烈的时期,百年,千年,万年……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壳发生了剧烈的运动,恐龙神秘地消失了。几千万年之后,深埋在地下的恐龙化石被发掘出来。二连地区由此而成为世界闻名的“恐龙之乡”,同时这里又是破解恐龙灭绝之谜最佳的研究基地。

最近,内蒙古国土资源系统学者谭琳有了惊人的发现,在一处恐龙化石发掘现场,许多成年体和幼年体的恐龙骨骼化石都统统埋葬在一起,恐龙骨骼堆积异常密集,从发现的骨骼推断至少有10只恐龙葬身于此,体形大的有10多米、小的只有1米多,堆积层约有半米厚。最令人奇怪的是,肉食类恐龙和植食类恐龙的骨骼相互叠压在一起,呈自然原生状态。谭琳打了个比方,“这就好比是让吃草的羊和吃肉的狼呆在一起,而这在自然状态下根本不可能。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它们死后聚集到一起呢?”

“说明当时这些恐龙是非正常死亡,也许是毁灭于白垩纪晚期突发的自然灾害,比如发生了大洪水,恐龙被冲到较浅的湖泊内,大量尸体在短时间内快速沉积下来,才能形成众多体形大小不同、肉食类和植食类恐龙混杂的局面。”谭琳说,“现在世界上对恐龙灭绝的猜测有10多种,这次发掘也许能为这个谜找到一个答案。”

4  二连浩特市正在加速保护恐龙化石遗迹,充分挖掘恐龙文化旅游资源,打造二连浩特恐龙文化的国际品牌

2005年6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布赫视察二连浩特市,欣然为二连浩特市题词:“恐龙之乡”。

如今的“恐龙之乡”除了恐龙化石遗迹之外,又添加了新景观。2006年8月,在二连浩特市区南6公里处的208国道上,一道独具二连特色的、堪称世界最大的钢结构恐龙雕塑市门建造完成。两条高19米,跨度为34米,总长为80米,总体积达4000多立方米的巨型钢制恐龙雕塑横跨在国道上。该恐龙雕塑是根据目前世界发现的第二大恐龙“万龙”复原造型而制作,雌雄两条恐龙曲首张领,呈亲吻状造型,线条光滑优美,是“恐龙之乡”二连浩特的标志性建筑。象征“和谐、友好、博爱、团结”的主题,喻意着二连浩特将以最诚挚的情感打动世界、拥抱世界。

2007年,在二连浩特建城50周年之际,近百只活灵活现的钢制恐龙模型排列在市门道路两侧,近距离感受,仿佛置身于6500万年前的恐龙世界里。恐龙市门和恐龙大道已经成为中国甚至世界上极其罕见的一个景观,目前二连浩特市正在准备申报世界吉尼斯纪录。让全世界的人们通过恐龙了解二连浩特,认识二连浩特,来二连浩特旅游投资。借此推动自治区旅游业和中外文化交流与合作事业的发展,是二连人的宏愿。

二连浩特市正在加速保护和挖掘恐龙文化旅游资源。一个占地2143平方米的恐龙埋藏馆建设几近告成,占地12万平方米的恐龙广场,占地28.3公顷的恐龙公园,已成为市民休闲娱乐的第一去处,也吸引了众多国内外游客。

来到二连浩特,恐龙博物馆是必去之地。二连恐龙博物馆始建于1989年,是全国第二个以恐龙命名的博物馆。新建的恐龙博物馆于2002年9月28日正式投入使用。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副书记陈光林在视察二连恐龙博物馆新馆时欣然题词:“恐龙文化是二连的骄傲”。

恐龙博物馆造型美观大方,是为数不多的专题博物馆。馆舍主体建筑为三层结构,建筑面积2140平方米,内设恐龙化石展厅、二连发展史两个展厅。

古生物化石展厅展出二连盐池出土的部分重要恐龙化石、恐龙蛋化石与二连地区出土的哺乳动物化石及恐龙化石装架。用图版及文字较系统地介绍了二连盐池出土的5种恐龙,其中有鸭嘴龙类的姜氏巴克龙;似鸟龙;蜥脚类的二连蜥脚龙;甲龙;霸王龙类的欧氏阿莱龙。展出恐龙化石正型标本200余件,恐龙化石出土原貌10平方米。古生物化石展厅在原恐龙博物馆陈列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大型彩喷画面,展示了恐龙时代的生活场景。

开发利用恐龙化石资源的前提是积极保护,这一点二连人不曾丝毫懈怠。世界著名恐龙专家董枝明曾评价二连浩特:“发现的恐龙化石面积之大、化石之多,及它的完好率是近百年来世界少有的科学发现。”但是这片科研宝地,由于前几年没有完善保护措施,自然与人为的破坏十分严重,不少恐龙骨骼裸.露在地面被雨蚀风化,用手一拈就会变成粉末。而且不法分子盗掘严重。恐龙自然遗产保护工作,日益引起二连浩特市、锡林郭勒盟、内蒙古自治区和国家有关部门高度重视。

在内蒙古国土资源厅的支持下,1998年二连浩特市建立起内蒙古地区第一个恐龙化石自治区级自然保护区,2006年又被评定为自治区级地质公园。市国土资源局经过多年努力,合理修订保护区功能,不断完善保护设施、有效制止了乱采滥挖的混乱局面,使保护区管理工作基本走上正轨,为保护区升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如今在保护区1号核心区已经建立起2个恐龙北石厦地埋藏馆,在加强对恐龙化石保护的同时,供中外游人参观游览,通过高科技手段结合现场实物,让人们感受那个消失已久的“白垩纪公园”。

2004年~2006年,内蒙古自治区国土资源厅连续3年从自治区探矿权采矿权价款使用费项目计划中给二连浩特安排专项资金,用于开展地质遗迹保护工作和国家地质公园申报前期工作。二连市国土资源局对市区周边的古生物化石进行了持续调查和抢救性发掘,开展了恐龙化石原地埋藏地化石剥离工程,恐龙化石原地埋藏馆的设计和原地埋藏博物馆的建设工程,在此基础上,相应的科学研究和文化资源开发正在有序进行,市国土资源局组织多次国内外科普活动和恐龙学术研讨会,充分发掘二连恐龙化石的科学价值,积极宣传普及恐龙科学知识。

二连浩特市早已在科学史上留名,旅游市场也已经初具规模,地质公园的建立将更加突出二连浩特市的“恐龙”特色。拥有中外闻名的恐龙化石资源,拥有广袤的土地、草原,拥有中国内陆最重要的铁路口岸,未来二连浩特市将发展到25万人左右,成为中蒙交界地区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明星口岸城市,届时二连的影响力已经不仅仅限于国内,就像“飞”起来的“二连巨盗龙”一样,向世界展现“恐龙之乡”的魅力。

(2007.9.20,地质勘查导报,6-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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